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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楼再读下一题，又有些为难起来。“这题问，你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。”
“这你知道，二十二岁。”明诚答，“在巴黎跟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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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诚对这问倒是坦荡，衬得明楼愈发愧疚：“你也知道，我第一次……不是跟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明诚点点头，继续吃饭，“我倒有点好奇了。跟谁就不用说了，但你第一次到底是什么时候？”
“大概是，二十四岁。”明楼掐指算算，认真回应他，“嘿，这么一算，你有经验的岁数比我还早呢。”
明诚狠狠咬下一口肉排，耸肩轻笑：“这时候嫌我比你早了？那时候你再忍两年，咱俩的第一次不就是一个岁数了？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明楼坏笑拒绝，“有花堪折直须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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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诚瞥他一眼。“莫待无花空折枝？哼，你是把我最好的岁数给折走了，给我留的尽是些老干枝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明楼赔笑劝他，“我的错，我的错。我该早点对你下手，行了吧？”
明诚低下头偷笑。都已经这么久了，再说这些早也没什么意义，不过打趣逗乐罢了。“下一题是什么？”
“最喜欢被亲吻哪里。”明楼读题。
“被大哥亲吻的话……额头吧。”明诚想上一阵，肯定答道，“还有头顶。”
明楼笑笑。“阿诚这心里，还是住着个小孩子嘛。”
明诚垂眼轻笑。“那又有什么办法呢？谁让大哥当年待我太好，我还没享受够。”
“行。”明楼指指带怯的明诚，“今晚大哥再疼疼你。”
明诚给被他这一句荤话臊得坐不住，吃下去的东西也差点没呛住自己。他清清嗓子，匆忙把这话题扯走。“……得了得了。大哥喜欢被亲吻哪里？”
“当然是嘴唇。”明楼看向明诚，似是突然认真起来，“每次你主动来亲我，尤其是吻我嘴唇时，总有种献吻的虔诚与勇敢。我最喜欢这样的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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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诚一愣，继而又逐渐明白过来，缓缓点了点头。“我猜下一题又要反过来问，你喜欢亲吻对方哪里？”
“聪明。”明楼夸赞道，“正是这个。阿诚喜欢吻我哪里？”
“嘴唇，如你所愿嘛。”明诚歪歪头，“大哥嘴唇柔软厚实，亲起来很是过瘾。而且，大哥你吻技也不错。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明楼自得笑道，“我最喜欢吻你的下巴。阿诚的小脸本来就出落得精致，下巴这线条更是俏皮得很。平常你可感觉到了？”
明诚挠挠头。“有，能感觉到。你确实总爱咬我下巴，也不许我留胡子……”
“那不是一码事。”明楼解释，“人总要打理干净才有骨气和精神嘛，胡子拉碴的，连明家的脸都要被丢尽了。当然呢……”他笑笑，“也有我为自己谋利的成分。”
“哼。”明诚笑开来，“我还不知道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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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一题，性事中做什么最能取悦对方。”
“取悦你……”明诚托着下巴想了好一阵。“尽量配合吧。听你的话？哦对，还有别忘了多夸夸你。”
“不错。看来阿诚记住我的喜好了。”明楼得意地点点头，愉悦表扬眼前人。“跟你这么久，我发现想要取悦你，有时候得来点粗暴的……”
明诚一时答不上话来，挑眉想了半晌终才开口。“……谁知道呢。说不定你的感觉是对的，我只是没自觉到。我得承认，大哥你在床上霸道的样子确实不错。”
“哎！”明楼突然感叹一声，“都是年轻时的事了。如今想要取悦你，是不是只要坚持久一点就行了？”
“……大哥！”明诚忍不住笑出来，越过桌子去抓住明楼的手，“我可没这么说过。大哥四十才到一半，正是最有魅力的时候呢，这么急着撤伙，难道是我丧你的气了？”
“哪会？”明楼反问，“只要阿诚还在，我怎么舍得撤伙！每日都亲近你尚且不够呢。”
T. B. C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