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变得皮厚又嘴甜
 

【楼诚】大哥那方面怎么样?(四)

伪推理,真胡闹;半架空,不严谨。bug都是我的锅~

【四】

 

“大哥,我也想知道。”

 

明楼叹口气,兀自苦笑一声,倚在办公桌边上,坦率地对上阿诚询问的视线。“好。”他夸张地大幅点头,“既然你想知道,那我就解释给你听。这事说来话长了……”

 

他看向窗外,像是眺望着遥远处模糊不清的回忆。“其实,这是我和那个疯子的一句玩笑话。在我们都还初出茅庐,搭档作战时,有接过一项任务,要求我们破坏一场敌方的宴会,并清除所有敌方与会人员。至于我们潜入的方法,组织早已替我们安排好了。我们其中一人要伪装成某女性官员的男伴,里应外合共同完成任务。”

 

“像那种……奢华荒淫的宴会,说实话,作为一个提供服务的男伴潜进去,我是真不敢说可能会遭遇到什么。我想到家里,想到家训,想到——”他欲言突又止,垂下眼摇摇头将话题带过,“总之,我便开玩笑对他说,我性功能不如他,要他去承担这个棘手的任务。他见我愿意说到这份上,嘲弄了我几句,就接下了。”

 

阿诚抿着嘴,认真点了点头。看来是自己想多了。“……原来如此。”他轻声道,“所以,是王天风替你出卖色相了?”

 

“这谁知道?”明楼耸耸肩,笑容带些苦涩,“他执行潜入任务,而我就落到了外围,在会场外部找好狙击点,彻夜埋伏监视会场及来宾的房间,必要时负责补枪,以免遗漏。没人知道熄了灯后到底发生了什么。只知道第二天清晨,在原定好的启动清除的时刻,他犹豫了。”

 

阿诚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明楼,听他讲着逝去已久的往事,屋内一时静得只有呼吸声。“我猜他是心软了……他只迟疑了一瞬,但就那一瞬也足够对方反击了。他险些被对方的手枪击毙……最后是我,远程狙击了那人。”

 

明楼垂下头揉揉眉心,深吸一口气缓缓评述。“那是我见过他第一次,也是唯一一次犹豫。从那之后,他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,狠绝毒辣,没为什么事动摇过。……所以,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时我要你先把他的名字写上去。若是他问我这个问题,那其实是我与他的一种暗语。想必他是在问……问我心软了没有。”

 

他站直了背过身去,仰头看着墙上字画出神。“说实话……我真害怕是他问我这个问题。”他摇摇头,又塌下身子来,手撑书桌立着,“因为……若是他问我是否心软了,那么接下来,只怕是又有谁要被牺牲了……”

 

明楼疲惫地扶着额头,阿诚忙上前贴近他身侧。“不是的。我没有找到通话记录,也没有电报电文。大哥您放心。不是王天风指使明台问的。”

 

明楼不语,只微阖着眼,冲阿诚慢慢点点头。二人搀扶着回到沙发上坐下,又是一阵沉默。就这么对坐了半晌,直到明楼按着脑壳,闷闷地从手掌下面吐出些含糊的话语来:“……可是这样一来,咱们之前推测出的两种可能性,不就都被否决了吗?”

 

阿诚托腮一想,也觉得无解。“真是怪了……”他碎碎念着,“你说这种事明台问我做什么……他怎么不去问汪曼春?”

 

“呵……”明楼闷头苦笑,“汪曼春哪有你知道得多……我都多久没跟她——”

 

话说到这儿,剩下的半句被明楼自己卡在了嗓子里。他僵在按着脑袋的动作上,不敢抬头面对阿诚的表情。这种程度的失言若是放在寻常人家,怕是够两口子去民政局喝一壶了。即便阿诚与他都是伪装在身,须得忍辱负重,面对如此严重的背叛,谁也没可能做到毫不介怀。“多久?”阿诚在旁冷冷地开口,“那也就是说,到底还是有喽?”

 

明楼深重地长叹。“……对不起,阿诚。”他垂着头,从下向上看着阿诚,恳切地请求着原谅,“你知道的。我必须……我身不由己。”

 

阿诚偏过脸去,不甘地咬咬唇,又撩撩头发。但最终他还是转回来。“……我知道……不怪你。是我任性了,我不该质问你的……”

 

明楼摇着头,抓过阿诚的手放在嘴边吻。“是我的错……”他无比地痛恨,无数次地诅咒这一层伪装了,当他必须站上演讲台,为了滔天的罪恶搽脂抹粉时;当他不得不虚与委蛇,和侵略者们沆瀣一气时;还有当他连私人的情爱都必须交出去,只得看爱人忍气吞声时……可他没有选择。他们正走在通向黎明的蜀道上,既而,坚忍一时又算得了什么。

 

“对不起。”他再度低沉呢喃,“等到这一切过去,我一定好好补偿你……”

 

“那是。”阿诚收起不悦,体贴地笑出来。“等到这事完了,你是得想办法补偿补偿我……”

 

二人彼此相视着,气氛竟有些暧昧起来。突然间阿诚甩开明楼的手,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。“——汪曼春……”他若有所悟,“既然你与她已久未行事,那么,会不会是汪曼春指使明台问的?”


T. B. C. 

作者其实是个音乐人,这里有楼诚同人歌可以听哟٩(๑‾ ꇴ ‾๑)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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